他扔了杆,觉得没意思,起身捡起桌上一瓶可乐易拉罐,单手叩开,仰头喝了准备回舱里吹空调。
白禾回头问:“不钓了吗?”
祁浪拉了拉衣领口:“热得心烦。”
言译冷冷道:“无能且愤怒。”
好巧不巧这句话偏让祁浪听见了:“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还需要重复一遍吗。”
祁浪憋着一肚子火儿,重新拿起了鱼竿。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事让他服过输,无论是分数还是竞赛,他都不能屈居人后,怎么甘心输给言译。
这次祁浪换了个方向,重新开始钓鱼,兴许真是刚刚位置不对,这一杆子下去,没一会儿,就钓上来一条五颜六色的海鱼,阳光下似乎还泛着金色的光。
白禾夸张地“哇”了一声:“这条鱼好大啊,好漂亮,小京小京,来给我拍照!”
“好哇。”苏小京摸出手机,各个角度给白禾跟那条鱼拍了照。
祁浪面色愉悦,偏头睨向言译。
言译不动声色,收杆穿虾饵。
钓了一会儿,白禾觉得无聊了,回船舱休息吃点心,大表哥悄悄问苏小京:“你有没有发现,白禾好像特别捧祁浪的场,他钓一条鱼,她兴奋得跟这辈子没见过鱼似的,表演痕迹…咳…略重了。”
苏小京说:“连你都发现了,我还能不知道?这十多年,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画面。”
祁浪似乎遇到了鱼群,很快,他桶里的海鱼数量就超过了言译。
“小言译,要不我们来钓鱼竞赛啊,看谁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