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懒怠地倚窗台边,低笑了下,颇为放肆地望着白禾:“你跟我a房钱,你自己不亏了吗?”
“本来就是我们计划不周。”
“要不,你也留下来跟我a一下这张床,我让你欺负一晚上,就不算亏了。
“
”
小姑娘脸颊瞬间红成了车厘子,走过来狠狠推搡了他一下,顺势还踹了他膝盖一脚——
“不想让人误会你是什么臭流氓,你就别一天到晚乱开玩笑!”
祁浪挨了打,眼底却仍旧勾着嚣张的笑:“这暴脾气…”
“走啦!”
白禾转身走出了房间,身后祁浪追上来:“送你回去。”
“拜托,你送我我送你的,没完没了了好吧。”
“谁让你非要跟过来。”
祁浪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牵她的姿势,从小就是牵手腕,就像大哥哥牵着小妹一样。
白禾低头看着他的手,心底升起几分勇气。
“对了,祁浪,那首《一生中最爱》,你说送给你最好的朋友,是送给言译的吗?”
祁浪: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愠怒道:“又来,你又来?磕得没完了是吧。”
“谁想磕你们!”
她只是…不想那么直接地问他,那首歌是不是唱给自己的。
怕他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