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店里还有客人,白禾言译祁浪先回了家。
白禾看言译背着那个醉醺醺的少年,诧异地说:“他就喝了几杯梅子酒,这么不胜酒力吗?以前都不知道。”
“以前,他也不跟我们喝酒。”言译托了托他,面无表情道,“他只跟他那帮狐朋狗友喝。”
“别说这么难听嘛。”
言译换了个词:“狐群狗党。”
“
”
白禾拉了拉祁浪的袖子:“你啊,这么容易醉,以后出去别跟人喝酒啊。”
不然的话,被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那帮人,说不定趁他喝醉了拿他手机消费买单呢。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
但白禾在乎,他的一切她都在乎。
言译低头看她小小一只的影子:“你和他关系变好了很多。”
“有吗?我们一直都这样啊。”白禾很坦然。
言译不再多言。
他清楚,祁浪不会想把她变成女朋友。因为他怕,他比白禾更怕失去彼此这个朋友。
白禾跟言译一起将祁浪送回去了,言译将这醉鬼扔床上,白禾连忙说:“轻点轻点。”
他对他是半点温柔都没有,随便一扔,转身便想离开了。
白禾却很细致地给他脱了鞋,又去洗手间拧了干净的毛巾给他擦脸,甚至掀开t恤擦身上的汗,然后红着脸一个劲儿用手指头戳他坚实的腹肌、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