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担心,那小子不会的。”
“我知道,我知道他不会,可…”
这种事就跟被狗咬了打狂犬疫苗似的,一般不会有问题,但出了事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根本不能赌。
祁浪一路狂轰油门,沿着海岸线一带寻找着,白禾就负责睁大眼睛,看着沙滩边散步的路人,搜寻这言译的身影。
没一会儿,还真看到他了。
他独自坐在海边吹风。
短袖衫配黑裤,短发被风撩乱,五官清淡如水墨画,表情也淡淡的,海岸线明明灭灭的渔火是他的背衬。
“言译!!!”
白禾从车上跳下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听到少女急切的呼喊,言译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如寒夜覆着薄霜。
手里一块鹅卵石被他扔出去。
白禾火急火燎跑到他身边,一把揪住了他的短袖,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心情不好,一个人过来走走。”言译茫然地看看她,又望了望倚在摩托车旁的祁浪,“怎么了?”
“你手机关机了!”
言译摸出手机看了眼,淡淡道:“还真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