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是我儿子,而我非常爱他,正如我爱他母亲一样的深。”只有她才是他心之所在。

“劭然。”她也爱他,可是她无法不顾及芝芝的感受,她亏欠她。

“不要担心好吗?这件事我会处理,等我调查清楚再说。”他不相信童凯芝竟那么愚蠢,妄想用孩子绑住他。瞳眸闪着幽光,迸射出凌厉。沈舒晨犹豫了下,轻轻将手心覆上古铜色手臂。“不要太为难童小姐,她也是太爱你的关系,我希望不要有人因此事而受伤。”

若能和睦收场就太好了,不需再彼此僧恨。

“妳错了,是她为难妳,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蓦地,罗劭然想到什么似的,眉头微微一拧。“对了,以后若接到童凯芝的邀约,尽量避免和她单独外出,我怀疑……”

“怀疑什么?”没事吧!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那场车祸出自人为预谋。”现在一想,实在太可疑了。

“什么,有人要害你?”沈舒晨紧张得慌了手脚,紧抓着他不放。

他摇头,神色更为深沉。“不,车头是对准妳,那人要妳死。”

“什、什么?!”她惊骇得差点跌倒。

“vk4321的车主登记的是童大发,他是童凯芝的父亲,而那辆车真正的驾驶者是……”他没说出口,目光沉郁地望着震惊不已的娇容。

“芝芝?”她骇然。真有那么深的仇恨,非置她于死地不可吗?要是劲然没救她,那她现在……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觉得寒气透心的沈舒晨抱紧身边的男人,头埋入他怀中,藉由贴紧的体温温暖发冷的四肢。

她不想把人心想得太险恶,心里暗自祈求者,那件事纯粹是巧合,绝非他们所想的。

“臭小子,谁叫你抱住我女儿,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再不放开手,我用扁担头打爆你脑袋。”想抱就抱,当他沈家没人了吗?

“爸?!”他又从哪冒出来,不是在田里拔草吗?

“晨晨呀!离这男人远一点,瞧他一脸风流相,将来肯定养小老婆,跟着他准没未来。”沈助本一把拉过女儿,摆明了要从中作梗。

“爸!你怎么又换衣服了,谁家娶媳妇?”穿得体体面面,像要上台致词似的。

村长伯的大嗓门依旧宏亮。“哪有换衣服,我一早就穿着这件上医院,妳阿水伯跌断腿,我代表全村送慰问金过去,刚刚才回来。”咦!咦!咦!他们在田边见到的人是谁?罗劭然和沈舒晨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心中顿生疑惑。一整天不在村里的人怎会有“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