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说道:「那是因为你在我的果汁里加了快乐丸,我才不受控制任你糟蹋。」
「那又如何,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多亏妳那笔赎金,我们虎啸帮才能成功转型为企业体系,攻进国际市场。」即使所使的手段并不光明。
「呸!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是男人就靠真本事去赚取,你现在的行为跟漂白前的虎啸帮有什么两样。」同样靠勒索绑票获取暴利,毫无江湖道义可言。
盛怒中的汪涵雨朝梁上君脸上唾吐一口口水,他狞笑的一把抹去,冷不防的反抽她一记响亮的巴掌,将她从衣领处拎高不着地。
「我告诉妳有什么不同,以前我是人见人怕的地痞流氓,而今是人见人敬的年轻企业家,妳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我这个地步?」这世界不讲实力,只讲机会,懂得把握的人就是胜利者。
「你……」嘴角一痛,她暗嘶了一声,「我母亲和这件事完全扯不上关系,你不能看在我们父亲的份上放了她吗?」
能救一个是一个,她顾不了其他。
「妳说那个要死不活的老头?」他忽然仰头大笑,神情十分轻狂,「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怎么保住和他有过一段情的老女人。」
「你把他怎么了?」虽然她从来未承认过他,但父女亲情是切不断的天性,她的关心溢于言表。
「也没做什么,提早送他去安养院安享晚年,免得他一把年纪还管东管西,叫我对妳母女俩手下留情。」哼!那糟老头自顾不暇还惦着旧情。
若不是他想私下把一半的资产转给仇视他的女儿,他也不会心一横先出手,让他无法从中作怪。
「对了,看到妳我才想到一件事,为什么妳会知道这里,我们兄妹的感情还没好到这地步吧!」他倏的捏紧她的纤腕,狠眼一瞇。
「我……我……我乱找的……啊──我的手……」痛。汪涵雨痛得眼泪一飙。
「给我老实点,我对骨头碎裂的声音特别感兴趣。」他施压一按,逼使她屈服。
汪涵雨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语,任凭泪花在眼眶打转。
「看来不给妳一点苦头吃吃,妳是学不会教训。」一把蝴蝶转刀忽的握在他手间,朝她最在意的容貌划去……
「啊──不要啊!好疼啊……」呃!完了,她怎么叫出声了。
被人搀扶着的袁月牙被亮晃晃的刀身闪了眼,一时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想象着刀划在肉上有多痛,忍不住就扯开喉咙一喊。
空气在一瞬间凝结,所有人都僵立在当场,不管是梁上君那票兄弟,或是汪奇带来的人手,全都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同时也暴露出他们的藏身处。
这个乌龙也未免搞得太大了,明明就快成功的救援行动因她而破功,还让两派人马立即进入对峙状态,拔枪掏刀的准备大干一场,好决定谁才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