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用错方法,怎么她的反应超乎想象的迟钝,换成其他女人早就主动爬上他的床,宽衣解带的贪欢终宵,甚至不让他下床。

也许他该考虑先吃了她,而不是等她开窍再动手,夜长梦就多,拖久了他会先憋出隐疾。

「咳!咳!妳不要再动来动去了,给我一分钟,我马上让妳工作。」而且是她绝对能胜任的「工作」。

「真的工作,不是亲来抱去喔!」她认真的说着,慢慢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当然,也会不小心碰到「肿瘤」,倒抽了口气的汪奇一点也不想遮掩明显的亢奋,大方的起身走过她面前。

一分钟后,倚墙而立的汪奇在房门口对她招手,指指房里的凌乱要她立即收拾,乱掉的枕头、棉被得铺得平顺整齐,床单不能有一丝绉褶。

末了他还加了一句──做得好有额外奖金。

一听有事做又有奖金可拿,不疑有他的袁月牙兴匆匆的冲进房,手脚勤快的拾被铺床,完全没想过会是他一分钟内的杰作,故意把房间弄得像二次大战现场。

不过,它很快就会乱了,人为因素。

「月牙,妳要不要帮我试试这张床的弹性,我想换一张新的。」再大一倍,在上面怎么翻滚激战都不会掉落。

「要我上去躺一躺吗?」他的床看起来很好睡,床头还有小天使水晶雕像。

黑眸倏的一亮,扬起欲望的流光。「嗯!是要躺躺看才晓得柔软度,我们一起躺。」

「喔!好,一起躺……什么?一起躺?」美眸蓦的睁大,讶色轻染。

不等她回神,汪奇温热的唇已然覆上她微启的樱桃小口,轻舔慢吮挑逗她的感官神经,顺势将她放倒在染上栀子花香气的床。

在这方面他是老手,轻易的掌控每一分力道,由浅入深的引导她,细细品尝那布满兰芷馨香的玉髓,一口一口尝着属于她的味道。

拂晓晨曦,芳露初沾,最是醉人芬香,少不经事的袁月牙微醺的想起宿醉前所喝的第一口水蜜桃甜酒,那浓郁的熟果香正是现下脑子里回荡的滋味。

就像成熟的果子等人采撷,发丝披散枕畔的佳人娇美如花,微漾着清纯的媚色,蛊惑着凌驾理性的野兽摘下含苞的蕾心。

「啊,不、不可以这样,嗯!这是不对的……」那个地方不能摸啦!会痒……

「嘘!席梦思的精灵在呼唤,妳要用心聆听。」她在唱、在低吟婉转的歌谣,轻轻洒下爱的魔粉。

「什么席梦思……」咦!那不是床的品牌吗?

「听她吟咏着永恒的恋曲,起伏的浪潮是她的节拍,共谱出跳跃的音符……啊!该死,是谁在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