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男人的流传里,票选出的十大美人中,她列属第一名;而且男人都笃定她百分之百是处女,娶来了绝不会吃亏。
啧!道貌岸然的男人们私底下又是一副德行,真是令人失望。
对不起得很,她对当“女主角”没任何兴趣,一如她不想再当处女的想法是相同的。
日后她可能会爱一个男人爱得要死,但她的一切,却不会为了那一天的到来而乖乖守着;特别是那个男人也一定不会守身如玉。
鲍平一点的说,她死守处女身分实在无聊得紧。
当然其中大唱反调的心思不是没有。
她哪,方笙。
一个彻底表里不一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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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其实也不过是半大不小的年纪,至少在心理层面而言,有待成长的空间相当多;但生理上来说,到底也具备了成年人的所有条件。
眼前全身镜里映照出的倩影正这么表示着。虽然才一五六的身高,但并不代表没得补救;这可得感谢拿破仑先生——据说这家伙发明了高跟鞋,足足八公分高的鞋跟,考验着女人高超的平衡感。
再者,除去身高的疑虑之后,前凸后翘的身段可也是有模有样。好生打扮完,足以符合惊全场的条件。
方筝是第一个捧场的人,吹了声长长的口哨,走到楼梯扶手前等着挽佳人赴宴。
“大姊,真看不出来这么有料。但你会不会担心跳舞跳到一半衣服掉了下来?”
合身且服贴的酒红长礼服,基本上由两根细金托住低胸的剪裁;如果细金不小心断了,那么这一身礼服怕是会一路掉落到地板上安息。方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身为方家的千金小姐,那有任人看免费冰淇淋的道理。
方笙横了妹妹一眼,将手中的黑纱披肩盖上雪白的香肩,遮去大部分春光,才让方筝住嘴。外人眼中的大家闺秀典范的方笙,其实相当豪放,只是向来不刻意张扬。有身材,自是有露的本钱。但又聪明的将尺度拿捏得精准,媚而不惑,雅的气度正好掩去服装所会招致的遐思邪念。即使这么迷人的扮相,依然有其高贵风华。
“看来我今晚是没什么自由行动的机会了!”方筝不住的咕哝,将姊姊扶坐入跑车内。
“你还是可以溜去吃大餐的,向来会出事的人是你不是我。”方笙好优雅的伸出莲花指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