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远找来两块很大的泡沫垫在地上,上面垫了一床棉絮,再铺上被单,摸起来非常柔软。

艾秋秋对这地铺相当满意,对陆文远的细心也满意,又患得患失,他是对所有女孩子好呢,还是单对她一个人好?

对所有女孩子平等的好,那可不行,明天去相亲市场看看去。

她从包里翻出牙膏牙刷,去卫生间洗漱。

陆江黎跟过来,观察她是如何刷牙的。

艾秋秋故意刷得很慢、很仔细,用上下刷牙的方法,里里外外给他示范正确的刷牙方式。

陆江黎有样学样,还说:“这样刷牙有什么说法吗?”

“可以减少损害牙齿,也能刷得更干净。”

“哦,那我试试。”

陆文远等到小保姆和陆江黎都洗好上床,进到卫生间,还反锁了门,他撕掉肩头的纱布,背对着镜子,看清了交叠的新旧牙印,几乎一样的齿痕,一急起来就咬人,行为真是太像了,连牙印也像,那应该不是巧合了吧?

……

陆江黎看艾秋秋睡地铺睡的那么开心,问道:“你的地铺好睡吗?”

“非常好睡,很软和。”

“那我能试试吗?”

“可以呀。”

陆江黎爬进艾秋秋的小窝,松松软软,还真是有点舒服,而且睡在地铺上,比床上有安全感,不用担心床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东西。

带着这样的想法,陆江黎很安心,竟在艾秋秋的地铺上睡得很香甜,艾秋秋心想,果然母子连心,第一天儿子就和她亲近了。

她睡得也很香甜,以至于敲门声响,她才揉着眼睛坐起来。

“我可以进去吗?”陆文远在门外问。

“进来吧。”

陆文远刚打开门,跨进去半步,看清了什么后,退回来,“彭。”又把房门带上。

艾秋秋低头看了看,没什么啊,就从衣领子的地方,从上往下能看到一些,角度问题,又不是她故意的。

她整了整衣襟,晃醒小江黎,手牵手去梳洗,和陆文远说话,颇有些阴阳怪气,“起这么早,你对今天的相亲迫不及待呀。”

陆文远没有示弱,“我去楼下等你们,十分钟,迟了你们自己去吃早饭。”

艾秋秋速度爆发起来,奈何小朋友慢条斯理,不刷满三分钟,不下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