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砚摊手,“成了家没办法,一不让进门睡,我就乱了。我一乱脑子就不正常,手里有什么就卖什么。”
池子石好整以暇的靠在门上,他盯着顾子砚,似笑非笑,随后才说,“脑紊乱容易引起生理紊乱,是病,要治的。”
“这个不用操心,我生理这好的很,昨天还用了一夜。”
“是吗?”
池子石一把抓住顾子砚的手腕,他号脉的姿势,“是挺好的,不过还可以更好。”
顾子砚盯着池子石一会,才问,“更好?怎么个好法?”
“我出去旅游带了一样好东西,我拿给你开开眼。”
池子石打横放着行李箱。
顾子砚就专注的看着行李箱,也好奇池子石出去一趟带了什么好东西。沈诚修那个实验室,花里胡哨的药物可不少,副作用小的也不是不能一用。
池子石却没有把行李箱打开,而是手伸进行李箱里摸。
只见池子石好像摸到了什么,顾子砚也就更专注的去看了。
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新剪刀尖锐就对着小顾子砚戳了下去。
只听顾子砚闷哼惨叫了一声,随后捂着腿,坐在了地上。
池年年本来就在客厅,是要审问池子石,所以没有出来接,这会听见声音。
走了出来。
只见顾子砚捂着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年年,你不要怪哥,都是我不该说的,哥哥生气是应该的。”
只见池年年快步的跑过来,顾子砚都准备好要往池年年怀里靠了。
却见池年年直接无视了他,转而去扶地上的池子石,紧张的不行,“哥,你没事吧?”
池子石站起身,“没事,你去看看他吧。”
“他死不了。”
池年年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蹲下去,握着顾子砚的手腕,去看他的伤。
没有伤到要害,甚至都没什么伤,可能就是剪刀尖隔着西裤布料划青紫了大腿的皮肤。
顾子砚握着池年年的手,“我觉得,不太行了,年年你快摸摸。”
“行了,别装了,除了沈诚修,我对谁都不会下狠手。就算你不躲,我下手也有分寸,没伤到。”
池子石拿着剪刀,对着空气剪了剪,“不过你要是再矫情,我就真替你废了。”
顾子砚这才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池子石,心说这妖孽就没人能治了吗?
对占有欲极强的顾子砚来说,他把池子石当家人,但他希望在池年年心里,池子石第二,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