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佟柏曼格外沉默,几度看着祁慕栾欲言又止。直到晚餐结束,祁慕栾问道,“你怎么了?”

佟柏曼道,“我今天见了佟梦实业那几位元老,他们跟我说了一件事,你猜是什么?”

祁慕栾眼皮跳了下,问道,“我怎么会知道。”

佟柏曼道,“他们说有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要他们带头闹事。”

“竟然有这种事?需要我帮忙查吗?”祁慕栾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应对,但佟柏曼显然已经装不下去了。

佟柏曼一拍桌子,怒声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佟梦实业本来就经营不下去了,生意场上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彻底破产?”

“你要听实话?”

“废话!”

祁慕栾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怕你东山再起,我怕你到时会离开我。佟梦实业是你的后路,你没了后路,才会彻彻底底的依靠我。”

佟柏曼狠狠拧着眉,说道,“祁慕栾,这都是你的心里话?”

“嗯。”祁慕栾淡淡点头,“我不想对你说谎。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当然是td离开你!”佟柏曼一摔桌子上了楼,回房间后才发现他没什么可拿的,这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东西。

祁慕栾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想劝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佟柏曼在气头上,让他消消气再说。

“祁慕栾,我算是看透了,不管你现在表现的有多正派,你们祁家早就从根上烂掉了,一辈一辈传下来都是流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没救了!早晚要遭报应!”佟柏曼临走前还不忘发泄一通,把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佟柏曼这一走就是近两个月,虽然祁慕栾知道他在哪,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既然佟柏曼不想回来,他去找了估计也没什么用。总不能像方之铎一样把人关在家里,那样只能适得其反。

祁慕栾思来想去,决定表个诚意,让佟柏曼感动到自己回来。

佟柏曼最近发现在洗浴中心蒸桑拿挺不错,无聊了去棋牌室坐坐,再不就是吃点东西看会儿电视。

佟柏曼已经在洗浴中心连续住了三天了,今天再住一夜,他就去外地看看地块。虽然这么做太没骨气,但他出来时拿了祁慕栾的卡,祁慕栾没停卡,说明是默认了允许他挥霍。

电视上正在插播广告,而后继续播放新闻本地新闻。

佟柏曼正在播一颗茶叶蛋,忽然被新闻上的画面吸引了。

只见画面上是祁慕栾在他父亲的疗养院探病的画面,祁慕栾的父亲现在已经是昏迷状态,床边摆放着一张桌子。保镖端来“金盆”,祁慕栾对记者表示代父金盆洗手,他祁慕栾从此也会彻底缩小祁家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