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栾道,“给方之铎打个电话,让他多带几个保镖,再带一个开锁的。”

“好。”

祁慕栾身份特殊,他这里要是出事了,极有可能是要人命的大事。徐阳不敢托大,马上给方之铎打了电话,方之铎甚至没询问发生了什么,答应马上就过来。

该找的人都找了,祁慕栾和徐阳坐在床上面面相觑,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要对付祁慕栾,也没必要把他关在徐阳的房间吧?对方是图什么呢?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里薰衣草的味道越来越浓,徐阳被熏的头晕,顺手甩了条毛巾过去把地上的水盖住。

“怎么了?”祁慕栾摸摸徐阳的额头,竟然有些烫。

“你发烧了。”祁慕栾道。

徐阳身子晃了晃,靠在了祁慕栾身上,“我有点难受…”

房间里连杯水都没有,徐阳又没吃晚饭。祁慕栾有些着急了,把徐阳抱在怀里轻轻安抚,“方之铎很快就来了,再坚持一下。”

徐阳红着脸点了点头,再次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打颤和轻喘,“他说得两个小时才能到这。”

徐阳靠着祁慕栾的肩头安静了一会儿,像是睡着了。但很快他又开始扭动身子,鼻子嘴巴一个劲儿的蹭祁慕栾的脖子,嘴唇一点点上移到祁慕栾脸上,试图去吻对方的嘴唇。

“徐阳…别…别这样…”

祁慕栾推徐阳,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也软了。他非但没推动徐阳,反而因为身子发软和徐阳一块倒了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他和徐阳竟然都被下药了。

祁慕栾忽然想起地上的加湿器和紧闭的门窗…对方的目的难道是要他睡了徐阳?究竟是谁干的?

在药物但作用下,祁慕栾被徐阳蹭的有了反应,意乱情迷的与徐阳吻在一起,手甚至摸进了徐阳的裤子里。

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让他瞬间清醒,过去那些日子他与佟柏曼经常这样互相抚慰。但手下触感突变,身下的人不是佟柏曼…而是徐阳。

“徐阳…徐阳…你清醒一点…”

祁慕栾拼了命爬下床,扶着桌椅板凳走到窗边,用窗台上的摆件把能触及到的玻璃全都砸坏。只是当初装修时为了安全考虑,家里全都是防弹玻璃,这会儿根本咋不来。

祁慕栾回头看了床上的徐阳一眼,徐阳难受的扭来扭去,两只手拼命乱抓,一心只想找个人让他解脱。祁慕栾也渐渐的有点意识混乱,他用地上碎掉的加湿器随便划破的手掌,鲜血不断的溢出,疼痛换来了短暂的清醒。

方之铎带人过来时发现整个别墅没有一个人,保镖佣人全都不见了踪影。带来的专业开锁人员把一路上阻拦他们的门锁全破坏掉了。

楼上别的房间都开着门,只有一间客房门紧紧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