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栾垂下眼眸扫视一眼,说道,“舔干净。”

佟柏曼刚要喝酒,抬起的手臂忽然顿住,“你说什么?”

“酒,洒了,舔干净。”佟柏曼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佟柏曼像是木头人似的呆住了,祁慕栾这是开启侮辱战术了吗?就为了逼他知难而退?

哼,真是小瞧他了。

佟柏曼倾身靠近,附在祁慕栾耳边挑衅道,“你让我舔的,有本事别躲。”

岸边保镖见佟柏曼靠的太近,侧身一步蓄势待发,但下一刻佟柏曼就在祁慕栾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头潜进水中。

祁慕栾感觉泳裤被被脱掉了,他皱皱眉,没躲。佟柏曼偶尔会钻出水面换气,然后又潜下去。如此反复几次,祁慕栾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胸膛也起伏的厉害。

保镖见状识趣的离开了泳池,吩咐人去祁慕栾的房间铺床,点香薰,准备好安全套和润滑油。

虽然保镖准备的很充分,但这些东西最后却没用上。

两个人在泳池里确实有些意乱情迷,佟柏曼帮祁慕栾释放一次后,两个人也确实滚到了床上。但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却僵持不下,祁慕栾甚至想用强的,但佟柏曼竟然说他得了痔疮。

“你要是想看我大出血你就尽管来!”

没有比这更扫兴得了,祁慕栾后半夜把佟柏曼赶了出去,这会儿郁结难舒,又想起朝旭的好了。可是他已经把人家赶走了,而且现在又在海岛上,想让朝旭过来也不可能。

祁慕栾越想越气,出了房间一脚踹开隔壁的门,佟柏曼也不好受,他也没睡。见祁慕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总觉得大事不妙。

佟柏曼抓紧了身上的被子,问道,“你怎么还不睡,再不睡天都亮了。”

祁慕栾就一句话,“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什么?”佟柏曼早就把情急之下撒的谎忘了。

“痔疮。”祁慕栾才不管佟柏曼愿不愿意,上去与佟柏曼撕扯被子。蚕丝被薄薄一张,很快被两个人撕扯成一条一条的。

纯拼体力,佟柏曼根本不是祁慕栾的对手。就在祁慕栾开始上手扒他的裤子时,他终于投降了。

“对不起。”

“嗯?”祁慕栾松开了手,“那你为什么?”

佟柏曼咬了咬牙,这种事,实话实说不丢人,“我就是做不到。”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祁慕栾反倒理解他了,因为祁慕栾也做不到做被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