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塞阳笑了,脸颊泛起一层醉人而异样美丽的光芒,满怀旖旎的情趣。
不知怎么,现在和萨放豪相处起来令她如沐春风,特别没有拘束。
“当然记得!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萨放豪儒雅的继续看着她。
塞阳眼底浮现一抹笑意,顿了顿才说:“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走吧!喝个痛快去!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背着夕阳,他们一勒缰绳,马蹄声达达,双双纵驰而去,淹没在山外山中。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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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的包里!”南袭手捧着两个方方正正的锦锈盒,紧绷着寒气逼人的脸,不高兴的跨进了塞阳的房间。
“什么东西?”塞阳马上喜孜孜的丢掉手中的卷宗,看到礼物就发亮的眼睛,不假掩饰心中的高兴。
“奴才哪里知道?我又没有透视眼!”南袭语气硬邦邦的回答,粗鲁地将盒子放在桌上。
塞阳瞥眼偷瞄南袭,“你又哪不顺心啦?我记得这两天我表现良好,严守本分,除了进宫之外,什么地方也没去,你还不满意?”
“问格格您自个儿吧!”南袭心中一口怨气提上来。
塞阳不以为忤地直笑,“好姑娘!你就别和我打哑谜,我可没闲工夫玩这猜谜游戏,进朝之后才发现学问不如人,我还有好多进退应对的功夫要学习呢!”
“是吗?”南袭白眼球瞪得老大,“既然如此,格格怎么还有空去招惹这夫妻俩?”
“哪‘夫妻俩’啊?”塞阳非常不明白南袭的话中有话。
“还会有谁?端捷公主和额驸啊!”南袭一撇唇没好气地答,接着便用食指用力的戳着盒子顶盖说,“证据确凿,格格要怎么解释?”
塞阳见状柤手粗脚的拆开锦盒,其中一只漆黑的盒子里是只簪子,纯金手工打造的,十分精巧优雅,研判之下,应该价值连城;而另一只藏红盒子里袈的是一方手帕,男子用的款式,落款纤细,绣工也好,看得出针针用心。
塞阳将这两样东西翻过来看过去,看过去又翻过来,半天之后,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