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阳沉静多了。
“咱们塞阳好象变了,比较像个女孩子了。”
“女大十八变嘛!我早说过不必担心的,瞧,她现在不是挺柔顺的吗?”
这是硕亲王府里王爷和褔晋最近常出现抬杠的对话内容,他们都非常安慰,一向活蹦乱跳的塞阳转性了!非但不再胡乱出府造孽,还大有就此金盆洗手的模样,总算让他们这颗向来悬在半空中的心可以放下了。
这天塞阳又死气沉沉的趴在花园里凉亭中的栏杆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格格,你是怎么回事啊!”南袭惊心的说:“自从你那天喝醉了教萨放豪贝勒给送回来后,就变得神不守舍,连平时最爱去的麻将馆也不光顾了,这实在不像格格你的本性啊!”
听到萨放豪的名字,塞阳就要抽筋。可怕的男人、变态的男人、恶心的男人……令她无精打彩的男人!
“这样不好吗?”塞阳瞟了瞟南袭,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老在抱怨都是我害你成为分数最低的侍女,这么一来,你不就可以得最佳进步奖了吗?还嫌不好啊!”
“格格这么体恤南袭,南袭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嫌弃?”南袭先说说好话,继而叹了口气又说:“可是看格格现在每天闷着,南袭巴不得格格变回从前的野样子。”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塞阳的抗议也是无精打彩的,“为我好也就算了,好话里还不忘损损我,真有你的!”
“南袭说的是实话,格格以前虽然每天教奴才担心受怕,但总是充满活力,脸上挂着笑容,和你现在的样子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奴才担心……担心格格会不会是染上什么怪病了……”
塞阳朝天干瞪眼,这个南袭哟!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拜托!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塞阳不以为然的嘟哝。
“格格还是像只闲云野鹤来得好,反正南袭都已经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总胜过现在像只病猫……”南袭的期盼和唠叨多得没完没了。
真想把头剁下来送给南袭算了,把她的过去说得像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有那么无可救药吗?“南袭,你少说几句,让我安静的想想事情好吗?”塞阳恨声地说,此刻她已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这个小丫头还不放过她,像极了她额娘似的,不烦死她绝不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