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又打过来, 又是女人不敢置信的尖利谴责:“雪莉,你怎么能挂长辈——”
“啪。”达米安再次挂断了电话。
第三次电话打来时,电话对面的女人哭哭啼啼:“雪莉,你怎么——”
“啪。”
“雪莉,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
“啪。”
第五通电话打来时,对面一时间没有说话,达米安这才把通话音量调高以确保能把自己的声音录进去:“有事说事,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也不要浪费你们的话费。毕竟就以你们这种卖女求荣的脑瘫废物而言,攒点出这点买棺材的钱也不容易。”
“你——”话筒对面的女人差点没绷住她那恶心的面具,但一想到后续计划,只得又忍下来扮演一副“慈母”的虚伪做派,“雪莉啊,你爸那也是担心你一晚上没回遇到什么危险,他只是不太会说话”
“先天性嘴巴缺失不代表他可以用肛门填上,不会说话就闭嘴,不要到处喷洒排泄物污染市容市貌。”
“你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
“啪。”达米安又挂断了电话。
这次达米安等了十五分钟,确定是没有人再打电话过来了。
往日嚣张跋扈、黏在“雪莉埃文斯”身上吸血的家伙们无法忍受被达米安素质问候的落差,灰溜溜的发了条简明的短信,附上了一家医院的地址,让“雪莉埃文斯”迅速赶到,去探望“她”身体不好的妹妹。
达米安回了个“收到”,但脚没有一点要往外挪动的意思。
去是不可能去的,现在那个杂种废物需要肾,“雪莉埃文斯”过去后还能不能完整的出来都是未知数。
如果不是为了套出那群家伙的所在地,方便他接下来动手,达米安都不屑于和那群弱智对话。
接下来,达米安下单买了台笔记本电脑配送到酒店,开始调查那家医院,发现那家医院是埃文斯家族的产业后,又转而调查埃文斯家族那三人最近的所有行程和过往病例。
当天晚上,埃文斯家的二小姐安吉拉埃文斯因为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在医院吞药自杀。
她的母亲无法忍受丧女之痛,第二天在被医院人员带领前去瞻仰女儿遗容时就突发心脏病突发抢救失败。
当时看见妻子心脏病痛苦倒地,急着要冲出去找医生的埃文斯先生因年老体衰体力不支腿脚不便,脚一滑,额角直接磕上了解刨台,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