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相亲蜂拥而至,很快将一众平日里只会为虎作伥欺压邻里的捕快淹没。
……
……
“你说什么?!那些人竟敢,竟敢……”
林子汝在得知赵诚又失败的消息后,气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动作间拉扯到肌肉,痛得他直呼。
赵诚跪在地上,鼻青眼肿,还被林子汝指着鼻子骂,只能窝囊地说:“我也没有想到那些人真的敢动手,那可都是县衙的捕快!”
“殴打朝廷命官,把他们抓起来,全都抓起来,张县令!”
张孝清看了林子汝一眼,不说话。
“张知县,你怎么不说话?”
张孝清谄笑了一声,道:“公子,这赵诚也不是朝廷官员啊,何况县衙的牢房也没这么大。”
“那就把那个姓沈的抓起来!”
事情不就又回去了么?!
张孝清也烦得很,过去再被痛打一顿?再说县衙县衙都没人了,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呢。
“公子你稍忍忍,我们肯定有办法对付他们的。”
“办法,你说有什么办法?”
“我们徐徐图之,肯定能想出办法。”
“我不要徐徐图之,我现在就要惩办了他们!”
“你这个废物,废物!”
张孝清被骂废物脸色也不好看,要他说这个林公子也是蠢,想要教训一个人,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干,暗地里使手段不好么?
张孝清被他骂走后,林子汝还是忍不了这口气,他看着窗外午后过于亮白的阳光,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冷笑一声,因兴奋而胀红的脸朝向赵诚,问:“赵诚你有个主意,你敢不敢跟我再干一次?”
“什么主意?”
林子汝慢慢说来。
赵诚听他说完后蓦然打了个冷战,而后他眼神一狠,凶狠道:“敢!”
——
夜里,沈兰棠睡得正安稳。
经过白天一事后,所有人都扬眉吐气了一番,连起来的郁闷都没有了,别说沈兰棠了,就是赵夫人也神清气爽睡得香。
朦朦胧胧之中,她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好像有人敲锣打鼓在奔走相告什么。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