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舌根都被扯得生疼,舌尖也吸得麻木了,眼角缀着生理性的泪水,一种难以名状的强大屈辱感快要把他淹没。
闫泽礼你等着,他一定会找机会把今天遭受的一切全都还回去!
苏君尧还在脑海里发狠骂着闫泽礼,而原本在他嘴里肆虐的男人已经转移的目标,有些尖锐的牙齿正啃咬着他脖颈的皮肤。
“闫泽礼,你是不是傻了?我是alpha!”意识到对方的意图,苏君尧嗤笑一声,“你要灭火,去找个oga抱着不好吗?”
“不好,”有些嘶哑的声音从苏君尧的耳边传来,坚定中带着点莫名的固执,像个抓住了心爱的玩具就不愿撒手的小孩。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苏君尧低咒了一声,但他动不了,除了嘴上骂骂,也做不了别的。
“你特么咬我有什么用?”苏君尧只觉得对方的信息素又进来了,之前曾经经历过的生理不适让他心有余悸,身子都禁不住有些颤抖。
浴室里是充斥着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凛冽的雪松中夹杂着柠檬薄荷的清新,有些怪异,却又莫名地和谐。
苏君尧说得没错,闫泽礼即便咬他的腺体也不会获得安抚,因为他们都是alpha,生理上本就是互相排斥的。
但是闫泽礼却莫名像是吸d般,迷恋上了对方信息素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这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比oga的安抚更让他兴奋,是一种相互撕裂的快感。
就像是平静的湖水里落入了一只扑腾的小动物,水花四溅,涟漪圈圈泛起,没有生气的死寂,突然被注入了生命力。
就是不知道那只扑腾的小动物还能扑腾多久,会不会下一刻就溺死在湖里。
这样想着,闫泽礼的眸中泛起了一抹残忍的光,他收紧了双臂,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力道大得令对方吃痛,以为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