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的人民不可战胜!团结的人民不可战胜!团结的人民不可战胜!!”
鬼屋之内,刘禅同样站在了高处振臂高呼,不得不说这句团结的人民不可战胜,着实是绝佳的动员口号,没一会儿功夫,便直喊得众鬼热血沸腾。
无论是什么出身,包括哪些高句丽人,倭国人,吕宋人,甚至可能是眼睛同样为深色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带颜色的安息人,全都呐喊起来了。
高大中年大手一挥:“走,找王朗去!”
刘禅就跟着嗷嗷叫唤起来了。
邓展都麻了啊!
太子造反,扯犊子呢么这不是。
“殿……公子,您这又是何必呢,不管是惩治肇事勋贵,还是想要安抚这些鬼人,哪怕是想要收拾王府尹,这对您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啊,您又何必以千金之躯犯险,跟着这些……这些人胡闹呢啊。”
刘禅见状将邓展拉到一边:“老邓你不懂,此,分明就是父亲的深意啊!”
邓展闻言眼珠子瞪得溜溜圆:“天子深意?怎么可能?”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终究是比不得父皇高瞻远瞩的,自小养于深宫妇人之手,却是离着这民间疾苦四字太远太远了,最近这两天,父皇,荀公都跟我说了很多很多,很多话我正不知如何决断,很多事我听得也都不是很懂,直到此时,此地,见到了此人,此事,却才是真正的醍醐灌顶,只觉得浑浑噩噩十八载,头一次如此的通透。”
邓展则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一肚子劝谏的话,都被刘禅一句天子深意给压制得死死的。
毕竟天子行事从来不按常理,又神机妙算的,万一,这一切真的都在天子的计算之中呢?
然而眼看着这鬼屋的火越来越旺盛,群情越来越激动,人们纷纷拿上了分粪叉、木棒等物,却是终于忍不住有点焦急了。
一把抓住刘禅的手道:“请殿下恕臣无理,还请您说得明白一些,此地分明就是要叛乱了,这乱哄哄的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哪怕是让您擦伤一丁点的油皮,且不说天子如何处置,便是皇后,怕是也要将邓某全家放入油锅中烹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