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方定,去传轿撵来。”
程筠要去,程钰自然也要去,明乐也跟上,一行人很快到了紫宸宫。
走进去,敏安县主的婢女琦儿已跪倒在地,吓得瑟瑟发抖,敬王跪在另一侧,泰和帝瞧见程筠进来,给常前使了个眼色,常前忙吩咐内侍给信阳郡主搬来椅子。
因而殿内除去泰和帝便只有程筠坐着了,她还真有些忐忑。
“今日缘何发生此事,你为何不曾陪在县主身旁,你还不速速招来。”
“奴婢不知,奴婢什么都不知,求圣上饶命啊!”琦儿哪敢招认,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来人,拖出去杖责,何时说真话何时停。”泰和帝还不信今日听不到一句真话。
琦儿连求饶都来不及,便被人拖了出去,不一会便响起了板子声与惨叫声。
“敬王,你今日又在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为何会出现在那?”泰和帝看向裴濯。
“父皇,儿臣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儿臣是中了旁人的陷阱,不是故意侵犯县主,求父皇开恩。”
“你中了谁的陷阱,会闹成这副模样?堂堂皇子,在宫中侵犯臣子的女儿,你是要丢尽大豫皇室的脸面吗?”泰和帝抬起手,很想一掌拍在龙案上,可瞧见程筠的肚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是太子,是太子陷害儿臣,父皇,一定是太子陷害儿臣!”一定是裴烬,要不然他怎会出现在那,出现在那儿的分明该是裴烬。
裴烬挑了挑眉梢,“敬王莫不是还没醒,胡乱攀咬。”
“一定是你!”敬王死死的瞪着裴烬。
就在这时,内侍将琦儿拖了进来,“圣上,她说愿意招认。”
琦儿下半身已被打的鲜血淋漓,一阵血腥气散在大殿内,裴烬忙伸手去遮程筠的双眸,不想让她瞧见这一幕血腥的模样。
程筠握住殿下的手,不曾推开。
“圣上,别打了,奴婢招……县主一直觊觎太子妃之位,可求而不得,县主便想与太子殿下生米煮成熟饭,求得敬王帮忙,将太子殿下骗去屋子里,再将房门锁死,屋内点了催情香。”
“县主让奴婢闹大此事,吸引众人前往,当着众人的面,太子殿下侵犯了县主,便不得不娶县主,县主便可以成为太子妃了,可奴婢也不知为何是敬王殿下与县主……奴婢字字属实,不敢欺瞒,求圣上饶命。”
“不是,儿臣没有,是这个贱婢诬陷儿臣!”敬王匆忙辩解,想要撇清干系。
“你给朕闭嘴!”泰和帝顺手抄起一本折子扔了下去,砸在敬王的额头上,吓得敬王不敢再多话,跪伏在地上。
听得这样的真相,程筠攥紧了裴烬的手,好在,他躲过了。
程钰咬了咬牙,低声骂了句:“活该!”
偷鸡不成蚀把米,想算计旁人,终究把自个算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