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和他有何干系,裴濯不会不知道信阳郡主是云莺,是裴烬的人,他还特意提到两个女儿,裴烬又不傻,怎会听不明白。
登时脸便黑了下来,“五弟最好有些自知之明,免得丢脸。”
他一个后院庶妃侧妃都满了的人,只剩下一个王妃之位空着,信国公怎可能将女儿嫁给裴濯,想也不必想。
信国公一生未纳妾,与信国公夫人恩爱两不疑,听说信国公世子程意阑也不曾纳妾,可见信国公是不喜三心二意的男子,裴濯哪来的自信犬吠?
今日裴烬若是后院有人,怕是信国公都不会让他站在这里,早撵到十八里外了。
“哈哈,再如何丢脸,也不如太子,不知今日又要站到何时?”裴濯言语平和,却很难不听出其中的讥笑之意。
信国公连裴烬的面都不肯见,堂堂一个太子,却被拒之门外,都在上京把脸丢尽了,信阳郡主已有身孕,信国公却仍旧这样对裴烬,可见对裴烬这个女婿十分不满,他为何没有机会?
“孤的事,便不劳五弟费心了。”裴烬哼了声,裴濯想娶程家的女儿,即便是把身下那根给剪了明志,信国公也不会搭理他,没什么好放在心上。
若是裴濯只对元成郡主感兴趣,他懒得理,若是敢打莺莺的主意,他便要让裴濯晓得天高地厚。
“太子慢慢站,本王先行一步。”敬王迈步走进信国公府,在这一刻,内心膨胀了数倍,裴烬站了两日还不曾进来,他却轻易进来了,还不曾这样痛快过。
“敬王殿下来访,微臣有失远迎。”程辙武才送走几位客人,茶还没喝几口呢,程家久不回京,乍一回来,来往恭贺的人数都数不清。
“信国公新岁安康。”
“殿下同喜,请坐。”
双方入座,很快有婢女来奉茶,两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敬王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国公爷,其实小王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
程辙武面色不改,“殿下有何吩咐尽管直言。”
“吩咐不敢,小王听说信国公正在为信阳郡主招婿,不知可有此事?”
敬王这话一出,程辙武的脸色瞬间变了,放下手中茶盏,“正是,难不成殿下要为小女介绍良人?”
“这倒不是,”敬王起身道,“小王不才,想以王妃之位聘之,不知信国公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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