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有交集那几年,他都会时不时梦到她。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车顶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他的轮廓,他眼底一片晦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她拉过去后视镜凑上前看自己的脸,唇边似乎还残留着温度。
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悖德的事,但心情却难以克制地兴奋雀跃。
他闭上眼,在脑海里描摹她的身形。
外面雪越下越大的时候,手机响了。
女孩子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嘶哑,像是哭过:“你在哪儿?”
陈沐晴趴在窗台上看雪,b市的雪下得凶猛而凛冽,窗外狂风呜咽,纸片似的雪花被风卷着在半空飘荡,屋里温度太高,窗户上弥漫了一层水雾。
陈沐晴拿手擦出一块儿,头抵在那里看。
她刚刚洗完澡,天已经黑了,外面霓虹渐起。
手机叮咚叮咚一直响着,身后秦深开着投影仪在看一部纪录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把声音越调越高了。
但是依旧盖不住手机的响声。
手机离她只有一米的距离,但她困倦到没有一点力气,并不想去拿。
过了大约五分钟,秦深从床上走下来,他也没有管手机,只是从身后将她裹在怀里,收勒着手臂去咬吮她的唇瓣,带着几分恨意说:“能不能让他们远点儿。”
陈沐晴愣怔片刻,突然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笑起来,最后抬起头逼视他:“所以你是不是生气了。”
秦深垂眸:“是。”
陈沐晴:“那你为什么不说?你应该质问我,斥责我,然后跟我大吵大闹。”
秦深觑她:“然后呢?”
陈沐晴嘴巴抵在他耳边:“然后我反驳你、回骂你,踢你咬你,把你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你。”
她看她他紧皱起来的眉头,笑得浑身发颤,她轻轻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学会了吗?”
秦深凝望她,“嗯”了声:“学会了。”
陈沐晴又被戳中笑点,整个人趴在他胸口,轻哼着撒娇:“你从来都不说爱我,你还要管我。”
秦深躺在那里,大约听到了自己宿命里的臣服,有些自嘲地笑了声,轻声呢喃:“我爱你。”
陈沐晴陡然支棱起耳朵,双目奕奕地盯着他:“没听见,你大点儿声。”
秦深偏过头,抿着唇又不吭声了。
陈沐晴盘腿坐着,撇嘴道:“果然事后的话都是哄人的。”
秦深蹙眉,狠狠把她拽下来,两个人脸贴着脸,身子挨着身子,他近乎隐忍地说了句:“陈沐晴,谁哄谁呢?”
陈沐晴认真看他:“反正我没哄你,我的身体和灵魂,都爱你。”
他终于还是沉不住气:“那你为什么和别人出去吃饭,一直发消息的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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