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边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也借着酒劲不管不顾的, 想念哪里就去感受哪里,而那恰好又都是让程舟难以忍受的。
她环住邢者的脖子, 亲吻他的脸颊, 在他耳畔轻声呢喃:“你最喜欢哪里?”
“什么……”
“刚刚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呢?”程舟引着他的手向下, “是这里吗?”
邢者情绪大动,他奋力地亲吻着爱人的嘴唇,抽空回道:“不是。”
他将手向前移动一小截:“是这里。”
程舟被按得浑身一跳,叫声却被对方的唇封在了口中,身子像条活鱼一样在他持续的攻击下弹动挣扎着,把身后的破门顶得吱呀作响。
她有点后悔给邢者灌这么多了。
天知道她废了多大力气才把后背从更衣室的门上挪开, 推着邢者换了个方向。
但更衣室内地方狭小,她很快又被“砰”得按在了衣柜上:“喂!动静小点!你还要不要脸,知道这是哪吗?”
“公无渡河的更衣室。”
“服了,要是让我老板知道……”
“不要在这种时候提他!”邢者气急败坏地低下头, 用力在她脖子上吮吸着。
程舟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喂!这儿不行!再高领的毛衣也遮不住啊!”
“那就别遮了。”邢者像疯了一样, “反正你都跟我分手了, 谁也不会觉得这痕迹跟我有关系。”
“嚯, 你倒是大度, 等别人到你面前说我满脖子都是草莓不知道跟谁鬼混的时候你就酸爽了……啊!”
要命的地方再次被揉捏,程舟慌忙按住他的手腕, 可那手指就跟长上了似的,任她如何推拒总是无法撼动半分。
她崩溃地把额头抵在邢者的肩膀上:“你松手啊……哥哥,好哥哥……嗯!”
为了堵住再也忍不住的叫声,程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这样邢者也没放开,直到程舟抖动着结束一次才肯罢手。
此时的程舟完全是靠着他的肩膀在维持站立了——虽然是得偿所愿,但还偏要装出委委屈屈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啊,都说了让你松手了……”
而着急的成了邢者:“这个、这个要怎么脱掉……”
他拉扯着程舟今天特意穿过来的连裤丝袜。
程舟倒也没想到他在窘迫这个,她啼笑皆非:“怎么,从来没脱过女孩的丝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