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喝了,一般,不是可以纯饮的品质。”
“能纯饮的咱还调啥。”程舟觉得她说的是废话,“就这种新品牌才有挑战性啊,调酒第一步不就是把它那些刺挠味儿盖住吗。”
“是啊,说好听点就是可塑性强喽。”小橘摇头晃脑。
二人悉悉索索笑了一会儿,台上的发家史分享也接近尾声:“so, i a delighted to vite y good friend java zhao, the chapion of the previo year to share with !”
“哦,来了来了。”吉吉叫道,“是java!”
程舟和小橘也停止交头接耳,抬头看去。
一个胖胖的,看起来40岁上下的女士走了上去,在风格各异的调酒师们当中,她的衣着显得有些朴素。
她跟台下挥着手:“hello everyone, i’ java”
小橘在下面嗤笑:“家庭妇女,全职宝妈。”
程舟紧跟道:“家庭调酒师,上一届新人杯冠军。”
“急什么,我又没说你妈。”小橘瞄她,“你爸那么能赚钱,你妈算全职太太。”
“可别,我妈可没当冠军。”
“冠军回家也得带孩子。”小橘撇嘴,“一个家庭调酒师,都没服务过客人,拿个新人杯的国内冠军顶天了。”
当然台下这些声音java都听不见,她用流利的英语说着话,并由翻译译成中文——
“相信你们中的大多数都知道我的故事了,但应该还有人是不知道的。”
“大学毕业后我曾工作了两年,在那两年内工作和婚育的压力压在我身上,使我罹患严重的抑郁症。于是我辞去工作,专心休养。我从鸡尾酒的绚丽色彩中寻求慰藉,将过剩的感官用在了对风味的品尝上。当然,浓烈的酒精还有协我入睡、助我忘忧的效果。这就是我与酒的不那么美好的开始。”
“在很多人眼中,我是个一蹶不振的失败者。我拒绝社交,终日与酒精为伍。人们告诉我我应该振作起来、走出家门、去做那些令我更加焦躁的工作,他们一厢情愿地认为只有这样我的‘疯病’才能好起来。当我说我想要成为一名调酒师时,我原本讳疾忌医的亲人们甚至险些将我带去精神病院。似乎没有人愿意相信,对调酒的研究是我对自己的一种疗愈。”
“近两年来,我已经能够每天保持心情的平静和愉悦,无需再用药物来进行调理。但是唯一相信我已经痊愈的,却只有我的孩子。对其他人而言,只要我还没有去做‘正常的工作’,他们就仍会把我当作严重的精神疾病患者,小心翼翼地同我说话——好吧,这感觉其实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