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易宴就冲两人摆手,要他们自己去玩。
白色房门关上,将热闹和人群隔绝在外,娄牧之刚锁上小锁,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吻从他脖子处砸下来,密密麻麻,伴随着易知秋湿濡的呼吸,他吻到第七次,才在他耳畔说:“好想你。”
娄牧之耳尖被热气呵红了,他转过来,后腰抵住书桌边缘:“考得怎么样?”
易知秋就这么抱着他,掐住他侧腰的手揉了两把。
娄牧之从头酥到脚,他一手攥住他的腕骨,用眼神警告他。
“我说想你了,你就问我考试啊,”易知秋控诉,那发颤的尾音勾得娄牧之想咬他。
娄牧之右手换了个方向,箍紧他的腰,眼神危险地靠过去:“按照正常流程,不该问么?”
易知秋轻哼一声,像个幼稚鬼:“这句应该放在后面,你要说想我。”
娄牧之不说,就这么看着他。
“不说我就上嘴了,”易知秋抵住他的鼻尖,威胁他。
压在后腰的那只手上滑,摁住易知秋的发心,下一秒,娄牧之递上了双唇,被突袭的人显然没反应过来,被少年毛躁又青涩地碰了会儿,才伸出了舌尖,舔开他的唇缝。
唇面湿哒哒的,连同每一条纹路,都被对方描摹了一遍。
一股热气冲上头,在千百条神经里流窜,易知秋费力地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出低哼,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娄牧之衣服往里钻,同时闭上了眼睛,任由娄牧之在他口齿间探索,上颚,齿列走了一圈,情难自禁的少年才放开了他。
嘴边还有湿意,两人都在喘息,娄牧之喘得更厉害些,接吻的时候,他忘记要换气。
过了半晌,易知秋失神的双眸才渐渐聚焦,他双手揽住娄牧之,将人揉进怀里,低声跟他说:“我听到了,你说想我。”
怀里的人嘴角微翘,笑弯了眼睛。
旖旎的气氛在拥抱里化为温情,他们贪恋对方的温度,眷恋对方的怀抱,就这么靠着桌沿,抱了良久良久,久到天地都变得静谧。
分出一点心神,易知秋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件书房,落地窗,白纱窗帘,角落里摆放着一台电视机。
书桌上放着一本画册,沿墙靠着一把小巧的木吉他,吉他被保护在黑色的包里,表面一层不染,想来是主人爱护异常。
房里的每一处细节都收拾得简洁干净,和娄牧之这个人一样。
易知秋侧了个身,就去拿那画册:“我看看你画什么了。”
娄牧之原本揽着他,听到这句,他忽地睁开眼睛,立刻去抢:“你干嘛。”
画册一人抢到一半,僵持在空中。
“不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