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晴迷茫地看一眼袁谨又看一眼老妈，一头雾水欲言又止。

“反应真迟钝。”袁谨笑着打趣。

“啊……”方一晴脑子都有点不转个了，啊了半天才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激动得都有点喜形于色了，“真的吗妈……”

“假的。”程已笙又翻了他一个白眼，回过头装作跟袁谨咬耳朵的样子，“我就说我儿子有点傻来着，你还不信……”

“哎呀，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方一晴大喜过望，一步窜上去一胳膊一个人地搂了过来，“我这激动得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就别说了。”同样的回答，袁谨笑着偷偷捏了捏他的手。

“晚上回家吃饭吧，你爸昨晚上跟我墨迹了一晚上，烦都烦死了。”程已笙笑着抱怨，“行了，我得过去上课了，小袁一会儿也有课呢吧？”

“嗯，是。”袁谨微笑着点了点头，“晚上见。”

“好。”程已笙笑得眯起了眼睛，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操，你这怎么天天给我整这惊喜……”屋里没了人，方一晴再也控制不住地把袁谨死死地往怀里按，“这也太……”

“这不是你给我的惊喜吗？”袁谨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行了，我太激动了……”方一晴在他肩膀上狠狠蹭了两下，“太他妈激动了……”

“好了，我要去上课了。”袁谨摸了摸他的脑袋瓜，“你跟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