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实在无聊,他就会拉着向导跟村民们聊天,热情的村民们告诉他了许多他听都没有听过的习俗,什么走婚啊什么钻帐篷啊的,甚至有一次他们寄宿在怒江河谷的另一个村子里,那一村子的人都实行“一妻多夫”制,兄弟几个娶一个媳妇,真是让他大大地开了眼界。
这里的山脉海拔高落差大,常常是山麓桃花夭夭,山顶白雪皑皑的情况,五月份下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在某一次寄宿的时候,一场春雪悄然而至,在皑皑的白雪中,方一晴发现了一树盛放的杜鹃花。
拿出相机拍下的同时,他不禁回想起过年的时候,那一树同样盛放的梅花,还有用手心去捧掉落的花瓣的清雅君子。
怎么办啊,到处都是他的影子,方一晴低头轻笑。
方一晴走的第十天,袁谨正坐在带他们的年轻老师培训回学校的大客上。
倒春寒接近尾声,天气渐渐转暖,袁谨此时就穿了件薄外套,靠在靠背上眯着眼睛,听那几个年轻老师小声地聊天,好像是怕打扰到他的样子。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已经有十天没有人在他耳朵边烦他了。
他整天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一连十几天联系不上,少了那么点聒噪的声音,居然有点不习惯。
不仅如此,在他准时肚子饿,加班到半夜十二点就困得不行的时候,他也会感觉有些不习惯。
那小子其实一直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自己,而自己,也不出所料地掉入了他的习惯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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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难办。
这次的行程依旧和预估的差不多,第十五天,他们已经踏上返回y省的行程,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明天就可以坐飞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