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第一次出门,就是送顾莘去机场。顾莘谈了三天的生意,身心俱疲,进车后先小憩了一会儿。
顾真戴着一只耳机,听他自己在家里做的简单的deo,把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写在簿子上。
市区有一段地方在修路,道路起起伏伏的,顾莘被颠醒了,凑过来看顾真写字。
为了记谱子方便,顾真用一本五线谱本写东西,中文英文符号乐符夹杂在一起,顾莘看着云里雾里的,问顾真:“你不晕啊?”
顾真见顾莘醒了,便摘下耳机,摇摇头说:“还好,习惯了。”
顾真的头发盖住一般耳朵,他平时架在耳朵后面,现下掉了几缕下来,顾莘抬手帮他架了回去,叮嘱他说:“别太累了。”
说着,她又拿起了顾真的手,看了看。
顾真纱布拆了,换了创可贴,他的手心没什么血色,白得很细腻,手指很长,骨架也不粗,看着就是少爷的手。
“创可贴要勤换。”顾莘捏了一下顾真的指腹,说。
顾真看着他姐,回握住顾莘的手,微微笑了笑,道:“姐,别这样,我春节就回家了。”
顾莘板起脸,问他:“别怎么样?我怎么了?”
“没什么,”顾真说,“你不用总是担心我。”
“那还不是因为你做事没个谱,”顾莘把他手推回去,教育他,“你但凡有傅尧一半懂事,我至于这么cao心吗?”
见顾真不说话,顾莘又道:“我和傅尧也打过招呼了,你跟他一块儿去运动,他说他的教练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