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意气风发,有不让人讨厌的冲动和鲁莽,做一切青春期学生会做的事,除非触及底线,否则并不能看出他和常人的有什么不同。傅尧融入人群,同时又耀眼。
傅尧对顾真咧嘴笑笑,他站起来,隔着餐桌把顾真的睡袍领口正了正,又站直了,摇摇头,说:“我也没变。”
话题到这里便没有继续,傅尧堂而皇之地在顾真家给他助理打电话,让他送饭来。
顾真没有表示意见,吃完了他的早晚餐,看看时间,问傅尧:“你今天不上班么?”
“下午开完会就回家了。”傅尧耸耸肩,走过来边帮顾真收拾桌子收拾,边问顾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真简单说了说他昨天的遭遇,傅尧不赞同地皱起了眉头,对顾真说:“你身体太差了。”
“只是不适应而已。”顾真辩白。
rob见顾真吃完了,蹭在他身边呜呜叫,顾真自然地俯下身,想摸摸rob的背,谁知rob一激动,使劲蹿了起来,顾真被rob一扑,往后摔在地上。
顾真房子里倒是有地毯,但他身上的晒伤没好完全,被rob一压,疼得差点儿叫出来,一整张脸都白了,半推着rob说:“疼疼疼!”
紧接着,rob就被傅尧抓着耳后提走了。
“rob,”傅尧声音罕见地带着股凶狠,“坐好。”
rob好像知道错了,乖乖坐在一旁,尾巴耷拉在地上“呜”了一声,动也不敢动了。
傅尧又转头问顾真:“晒伤还疼?”
顾真点点头,说:“不能用力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