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
抬起头,她看见他站在玄关静静望着她,脸上带有她熟悉的笑容,“我会在傍晚之前回来,和你一起吃晚饭,帮你挂彩灯,装饰圣诞树。”
他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呢?他早在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猜到了她心里真正想要说的话。
她从未见过比他更聪明、更令人着迷的男人。
祝静的心里就像有冰霜在慢慢融化,微微侧过头去,她说,“那么,晚上见。”
“嗯,晚上见。”他最后看她一眼,轻轻关上了门。
中午十二点的大英博物馆里人来人往。
唯独二楼的男洗手间像一个独立的密闭空间,每当经过的游客看到门口放着的“正在清扫”告示牌,便都会径直绕道离开。
而置放告示牌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洗手间里——两个中东人长相的男人,其中一个刚洗完手,关上了水龙头,看向另外一个,面无表qg地道,“孟方言,用围巾遮住你脖子的皮肤,太白了。”
易容成以色列阿法拉组织头目的孟方言一边往自己的脖颈上抹米分,贴上易容声带,一边面不改色地回答,“天生的,没办法。”
“我没在夸你。”谢忱将穿来的衣物塞进包里。
“猎豹,请注意,我们将扮演的是肝胆相照的同伴,不是仇敌。”孟方言似笑非笑,“不要老用面对阶级敌人的目光看着我,这样很容易就会被ghost察觉。”
“我说……”在后方一边用电脑监控着博物馆各处,一边听他们说话的kerid终于忍不住cha话了,“ars,虽然我知道现在说已经太晚了,但是你们俩做搭档等会真的不会穿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