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清脆的几句话却用力地打在了他的心间，轻而易举就直打得他溃不成军，打得他无言以对。

良久，他抬了抬手，示意小华不用再说，“回去吧，你男朋友不是烧好饭在等着你吗？”

小华点点头，在离开前，大声地喊道，“老板，加油！”

他抬手揉了揉鼻尖，笑了一声。

等店里重新恢复安静，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接起电话走到窗边，他摩挲了一下手机的背面，“老弟。”

“哥。”那头的栗林问道，“吃过饭了么？”

“还没，你呢？”

“没有，没什么胃口。”栗林的声音淡淡的。

“怎么，”他低声调侃，“看样子，心qg不太好？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嗯，的确不太好。”

栗岛闭了闭眼，“我也不怎么好。”

“为了女人？”

他长吁一口气，“别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