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姓炸名毛兔的人丝毫没有迟疑地就醉倒了,单景川在容羡瞿简暧昧的眼神里咬牙切齿地抱着在他怀里扭啊扭的某人朝楼上卧室走去。
“锅子哥哥~我没有喝醉,你看我的眼神多么地清明浩瀚!”顾翎颜红着脸把脸埋在他脖颈处,还兴致颇高地用上了形容词彰显自己的酒量是多么地好。
“别动。”单景川也喝了点酒,被她这样小小一团伏在怀里弄得浑身不免也有些燥热起来。
进了卧室,顾翎颜自动自发地从他怀里跳下来,笑嘻嘻地蹦到大chuáng上一屁股坐下,朝他伸出手臂摇头晃脑地发酒疯,“锅子哥哥我们睡觉觉好不好~”
那颤颤的尾音勾在心尖,再加上她仰着媚媚的小脸朝他眨眼睛、还有意无意地扯着领口,谅是自制力再qiáng的男人,这个时候应该都做不成柳下惠了。
“睡觉?”单景川勾了勾嘴角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语气里带上了从未有过的坏意,“你想用什么姿势睡,嗯?”
“趴着睡!”小丫头点了点头,很肯定自己说法的样子。
“好。”锅同学从善如流地点头解外套。
☆、待
顾翎颜知道什么叫惹火上身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单景川这个人一向严谨刻板的卓越人品来讲,一般来说要他主动下手就说明顾翎颜要么就是撒泼把他惹毛了,要么就是撒娇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