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不经意间摆出那种勾人的样子,他忍气吞声做了多久的活和尚,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六六刚刚打电话过来…”她用力掰开他揉捏她嫩白的手,“我得赶快去医院…”
“谁受伤了?”傅政眼眸一闪,冷声道,“肖安?”
邵西蓓下意识地抿了抿唇,“嗯,刚刚抓一个追踪了很久的犯罪团伙时受伤的,你快放…”
话音未落,他一手就利落地撕了她的内裤,扶着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这一记顶得极重,她顺势往前一倾趴在茶几上,下巴磕了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身后的人任由她跪着,大手牢牢扣住她的腰,从后一记记又快又狠。
她刚刚被他用手和舌服务之后到过,现下里面还湿润,他进出并不困难,而且她不自觉地一紧缩,舒服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向凌厉冷峻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qg|yu色彩。
“轻点呀…”邵西蓓两手紧紧抓着玻璃茶几,被他的大动作弄得膝盖跪在硬木地板上磨得通红,浑身又颤又麻。
傅政凭着毅力坚持了一会,被她的小嘴吸得很快就she了,她这时靠在茶几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小猫呜咽似的轻哼。
谁知他根本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把从后把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放在沙发上,就着那未闭紧一开一合吐着花液的地方又重新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