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领导啊,哥,你是领导啊,不是应该夹道欢迎,热烈鼓掌,顺带着鲜花飘舞,拉拉队,超短裙随风摇摆的吗?
这么低调做什么?这还是领导吗?
麦子吞了口唾沫,孤零零的站在工地上,那滋味相当不好受,
就像顶着所有的暴风雨,孤立无援。
麦子咬着牙关,四周巡视着,眼睛一亮,快速的跑到了楼底下几个拿着图纸在议论着什么的同事身边,
糊里糊涂的张口乱讲一通,几个同事都张大了嘴巴,脑海里飘出了问号,麦子,你被鬼附身了?
你拿便利店的构造图想要说神马?
几人看着领导过来了,纷纷打招呼。
张寄点了点头,目光似是无意的瞥了一眼麦子,又快速的收了回来。
“大家辛苦了。”
麦子面上与几人一样继续狗腿子表情,心里则是在埋怨,可不,苦着呢,苦到家了,可他不能说,思索了两秒钟,麦子本想说,不苦,领导辛苦,结果,出嘴的话成了:“可不!”
尼玛,这绝壁是疯了,麦子张了张嘴,他想解释,可该说什么?难不成说,那不是我?
麦子痛苦的用手扶额,请宽恕我吧,我有罪---
其他几个同事都是偏头,耸动着肩膀,憋着笑,艾玛,麦子,你可以去演小品了--
张寄抽搐了一下嘴角,肖晨啊,你还真是给你叔叔面子啊,丢了这么个活宝过来,我要是有芭蕉扇,还真想一扇子把他扇到火焰山去。
等张寄走后,麦子仍然被大家取笑着,麦子干巴巴的赔笑了两声,笑吧,笑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