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我再多问一句,她就找鸡毛掸子抽我,往死里抽。
我端起杯子喝水,润润嗓子说,“妈,到了合适的时候,我跟霍时安看看要不要收养个小孩子。”
甄女士的脚步顿住,回头看我。
我笑了笑,“现在有些不能生育的家庭都收养小孩。”
甄女士说,“你是想妈就当他不能生?”
“噗。”
我一口水喷了出去。
甄女士冷不丁的来一句,“妈知道事实是什么样子,过过嘴瘾而已。”
我心惊肉跳,我妈是怎么知道的?我什么时候露馅的?
还是说,露馅的其实是霍时安?他那么会搞骚动作,可能性非常大。
我胡思乱想着,听我妈说,“你妈我装瞎装好多年了。”
甄女士不管凌乱的我,说完就回了房间。
我用手背蹭了蹭脑门,看来我跟霍时安能全须全尾的活到今天,真是命大。
睡前我跟霍时安说晚安,说了两个多小时。
问题是还没完事。
我他妈也是抽抽,跟他说个屁的晚安。
霍时安在那头恶心巴拉的唉声叹气,“我俩昨晚十点多重新开始,今天一天都没见着。”
我半边脸发青。
什么叫今天一天都没见着?我昨晚在医院里睡的,上午才有,你见的是鬼啊?
他又叹了声,“这样不行。”
我另外半边脸也青了,“这样是不行,我手机快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