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的解释说,被吻的人在表达“我不会出卖兄弟”的意思,而吻人的则在表达“我会帮助你照顾家里”。这听起来荒唐极了,也有趣极了。不过,白秋不禁在想,为什么那个吻不能单纯的只是表达一个“吻”呢?
随后,白秋由此神展开了。
白言现在也算是一个黑手党了,对吗?虽然不是教父,但也足够成为一个“核心成员”;虽然白言待的不是i国,但也是黑手党很猖獗的a国。那么,有没有可能呢,有一天,白言也会经历这么一个吻,不管是被吻还是去亲吻。
这样一想,白秋突然有些不怎么舒服。他在脑海试着想象了一下白言去吻某个人,性别还是一个男人的人,然后他发现那样的想象令他很抓狂。
他是说,任何一个父亲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同性恋,恩?即使那个儿子并不是真正的血脉。
然后,白秋尝试着将与白言亲吻的对象变成了一个女性……他表示,他同样接受无能。
他太小了,对吗?白秋这样对自己说,他甚至还没有成年。是的,他,我的儿子,白言,甚至没有成年,所以我才无法接受他和任何一个人的亲吻。对,就是这样。
可是,白秋还是忍不住想,也许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呢?好比……
不,这个想法太荒唐了,他拒绝自己猜想下去。他是说,他现在已经有一个白冬的烦恼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事情如果变得更加复杂下去,那对他的生活绝对没有什么好处。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喝一杯牛奶去床上好好睡一觉。鉴于裴安之已经帮他跟公司请好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