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相视无语。
于是,白秋乐了:“你们能统一一下口径再回答吗?”
“他是在外面接完电话之后,又进来叫了白冬跟他出去的。”于是,齐云轩和裴安之再次对视了一下,然后十分有默契的回答道。
“哦。”白秋点点头,然后他笑着说,“下次记得要早点串好口供。”
“真的是接完电话之后就跟白冬出去了。”沉不住的小孩齐云轩赶忙表面立场,这让还打算在一边老神在在的玩一会儿深沉的裴安之很是无语。
“怪不得你家长辈要把你送出国去镀金。”最后,裴安之意味深长的如是说。
“恩?”齐云轩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裴安之回了小孩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却没再开口。
至于白秋,他倒是也没再追问。倒不是因为他不想追问,而是无从下口;也因为,裴安之那故意转移话题的痕迹太过明显的缘故。
他是说,裴安之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那自然是把语言这门艺术玩转的花样百出、鲜少有人能够企及的,他要是想不着痕迹的转移某个话题,那是难事吗?自然不是。所以,痕迹这么明显也就是说明那是裴安之有意为之,也就是他明摆的在告诉白秋,这事儿他不希望白秋追究。
所以,白秋也就只好老实的按照裴安之尼桑的意思不再发问。毕竟那人是裴安之……
白秋没有在心里言尽的话是,毕竟那人是裴安之,而裴安之是绝对不会害他的,甚至裴安之的出发点永远都是以白秋为中心。所以,白秋选择听从了裴安之的安排,他知道,那一定是裴安之斟酌之后给出的最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