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她配合着言妙妙的请求,和赵不回同时伸出一只手,将言妙妙拎在半空中玩乐。
期间,乐在其中的赵不回也不是完全没有担忧过他公司的未来前景,只不过以往是当做玩乐的工作,要不是这一个月以来的四处要钱,勉强收支平衡,他简直难以想象钱絮对待自己的态度。
但好似一切浮出水面的问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能够预想的最坏结果,并没有如期发生。
兴许是钱絮对自己有所偏袒,赵不回壮着胆子:“要不,等会送妙妙回家以后,我们再去看场电影?”
言妙妙当场拆穿赵叔叔的小心思:“你为什么不能等一会再说?”
“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别人的面呢?”
小朋友的质疑震耳欲聋,赵不回置若罔闻,好似没有因为戳出上面这番话有觉得有意思 不妥,他的兄弟们已经提前认可了钱絮,而钱絮似乎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来,所以赵不回继而站在这试探的边缘,希冀于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钱絮笑意盎然,却也难掩她哪一点轻微的生涩与害羞,极力阻止这个话题道:“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小朋友的面讲,明白吗?”
赵不回瞬间装聋作哑。
一头雾水。
像是这辈子永远也不明白的样子。
钱絮不管他领悟不领悟,有些该讲的话点到为止,也就作罢了,有的时候看赵不回怪不顺眼的,但又有的时候,比如说他打车时一个绅士的动作,又比如他生怕言妙妙拉扯着自己会让她感受分外疲劳,主动承担起抱小孩的义务。
总之,她对于赵不回的观感也不由自主复杂了起来。
言妙妙在赵不回怀里睡觉了,因为终于哄睡了一尊大佛,赵不回脸上容光焕发:“还是我把她送回去吧,工作上的事情我会上心的,你不必太担忧。”
“没担忧,你爸爸可是我老板,我要是忧心忡忡,岂不是多此一举?”钱絮才不会对一个条件远在她之上的富家子弟担忧呢,她不过是以为自己处于人道主义才讲这些。
她吐槽,“还不如想想过两个月能退多少税呢。”
每当你觉得赵不回不正经的时候,赵不回却又偏偏表现得尤为像个常人,思维回归正常,理智得不像话。
他允诺:“我可以处理好我手头的一切。”
钱絮并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表态有什么意义,正在酣睡的言妙妙突然发了话,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拥挤的街道:“某人现在和动物园拍着胸脯的大猩猩一模一样,在作保证呐。”
赵不回将她抱得更高些来吓唬她:“言妙妙,下次你别想出来和我们吃披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