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男朋友。”
“??”
这一幕恰好被向星所看到,几人小群里,笙笙被打趣的羞恼发疯,夏薏笑个不停,却不忘朝梁亭故讨好处。
“冯期以前好歹是我这边的,你挖走我的人,不应该给我点补偿吗。”
她讨要的模样理直气壮,梁亭故懒散一笑,他往后一靠,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想要什么好处?”
夏薏还认真地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保留。
梁亭故也纵容她,可到了晚上,他主动给人“补偿”,夏薏摇摇颤颤的,她羞恼地想要去挠他,却被人十指相扣,压在床面落下了一道痕迹。
男人沉沉一笑,他缓慢,视线落在她潮红的脸上。
“入戏很深,宝宝好棒。”
“”
入戏。
那漂亮而情动的脸上,许是因为太胀,她闷哼地溢出一丝轻呼。
乌发上的猫耳朵总是撞到床头,歪歪扭扭的,这突然大开大合的姿势让她羞恼又有些承受不住,一双无辜的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可怜至极,却让人想要,再弄重点。
梁亭故怎会不知道她心底所想。
男人骨子里蔫坏的因素蔓延开来,他配合地俯身,那如碧藕般的手紧紧攀着他,她忿忿一咬,锁骨处的疼痛让他觉得愈发愉悦。
他笑着任由她咬,摸着那毛绒绒的猫耳朵,帮她抵着撞到床头的力度,一边又看着她被自己弄得失控。
可不是猫么。
这么爱咬。
梁亭故在床事上向来有耐心,他温柔抱着人起来喂了点水,那潮红的情动还未散去,他附在她耳边,灼热湿润的吻惹的她一颤。
“补偿,够么?”
“”
夏薏现在哪里还敢咬他,她委委屈屈地想要往后一退,却被人按着往前,被噎满的感觉使得她说话也有些慢:“你哪里是在补偿我。”
“明明,明明是在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梁亭故听闻非但没有被戳穿的羞愧,他闷声一笑,那猫耳朵已经不知被丢掉了何处,饱满的雪团前落着血红染着光泽的宝石,如此美景,总不能只有他一人看见。
诺大的卧室里,夏薏从没觉得几步路的距离,会让人如此煎熬。
“宝贝。”
男人沉哑性感的嗓音落下了灼热的气息,她眼睫颤着,只觉得天旋地转间,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惹的她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