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调打到23c,此时的气温却似乎升高了一般,叶浅渐渐感到缺氧,脑子昏昏沉沉,从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她快喘不过气了。
陆砚深终于放开她,平日清清冷冷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他意犹未尽,低声轻叹:“浅浅,你真的好甜。”
叶浅的怀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怦怦地跳个不停,她浑身发热,胸脯起伏,大口地喘息着,脸已经红透了。
她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看着陆砚深,嗓子有些干哑地说道:“小叔叔,我的例假干净了。”
大姨妈走了,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她了。
这个暗示明晃晃,甚至已经算是明示了。
陆砚深眸中隐隐有火光在跳动,他却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下:“所以呢?”
今晚温存的时间有限,叶浅感到格外的珍贵,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红着脸,伸手去解陆砚深的领带:“所以,我们做……唔……”
陆砚深堵住了她的唇,阻止她说出那可能会让他失控的字眼。
他捉住她的手,手背上青筋隐隐暴起,彰显着他在极力克制,他嗓音微哑:“一个小时,远远不够。”
今天傍晚与她视频通话,听她用染着思念的声音说想他,看着她眼角泛红的模样,他的心便像是黄油遇上了热刀,不容反抗地融化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驱使他坐几个小时的私人飞机从新加坡赶回来。
这种冲动无关情/欲,他只是渴望真真切切地看她一眼,想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至于更深入的交流,现在不是时候,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他不想这么仓促。
陆砚深紧紧地搂着叶浅:“别动,让我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