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难得肯定地点了点头:“不失为一种可能。”

薛沐霖微微一笑。王砚话锋一转:“不过……”

温意知一撇嘴:“我就知道得有个不过。”

王砚正色:“不过,若是结合此案的其他线索,又有些不对了。他们为什么要抢一只鹦鹉?”

温意知道:“或许鹦鹉是他们神火教的圣鸟,相当于咱们的凤凰。你看沐霖最后画的这只火里的鸟,如果没画错,这个弯喙,像不像鹦鹉?有这只鹦鹉在手,就能登位称王。”

王砚道:“那东瀛人抢这鹦鹉何用?”

温意知道:“东瀛人欲取珊斯国或那个拜曼!”

薛沐霖无奈:“东瀛距离珊斯拜曼两国更是远之甚矣,我朝想取这两国都不能,何况区区一东瀛。”

温意知尤自强辩:“远也没事,可能是一群东瀛人想去别国当大王。”

王砚慢悠悠道:“我觉得,他们在找一样东西。”

温意知反问:“什么东西?”

王砚看向薛沐霖:“你能不能查到拜曼国近两次来我朝时进贡的礼单?”

薛沐霖一怔,继而又按一按眉心:“我们鸿胪寺只负责接待,朝贡之物,都由礼部接收。”

王砚扯过一张纸:“那还让兰珏帮忙吧。”提笔匆匆写了几行字,将笔递给薛沐霖,“劳烦薛大人签个名,盖个印,省得兰珏的上司说什么。”

薛沐霖苦笑:“遵命。我真是怕了王大人了。”依言写上名字,又从袖中取出一方印盖了。

随从接过纸折叠封好,飞速去礼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