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低声啜泣道:“你肯来看我了?严哥,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我们只是朋友。”严夙远远站在门口,冷淡道:“我希望你能看开点。”
“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严哥,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回国就是想再见你的。”杨婉低下头,深情落寞:“可是你不理我了,为什么呀?”
窗边白色的百合花发出浓郁的香气,透彻的阳光照得她皮肤越显白皙,脆弱的就像随时会破一样。杨婉蹲在地上,抬着头,泪眼朦胧地问:严哥,你真的不跟我走吗?为什么呀?
严夙又退了一步,手按上门把,低沉的嗓音闷闷传来:“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自以为是。是单纯,还是煞费苦心。”
哒哒脚步之之后,病房里响起凄厉的哭声来。
箫忶收到条短信,“晚上出来吃饭。我来接你。”她已经无聊的紧,整天无所事事,像是比以前过得还颓废。日复一日,都没什么改变。
却是她最为留恋,希冀,而不能忘怀的时光。
他们在外面吃完饭,严夙开着车,在灯火汇成的星河里急驰。
暖气轰轰地吹,箫忶呼了口气,问:“你有话想说啊?”
严夙:“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说?”
箫忶:“因为我是你的跟屁虫。你一要放屁我就知道了。”
严夙简直哭笑不得。
过了一会儿,他说:
“那时候她非要出国,我们就分手了。她赌气,王忠轩大概是为了让我难堪,刻意接近她,两个人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