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扫了眼四周种着的几盆小葱,感慨道:“你们的生活情调真独特啊。”
“生活不易啊。”箫忶叹道:“我本来还想再种两颗生菜的,被严夙吼了。”
林茗问:“为啥?”
“我铲了他几株姨妈红的花,他说够我种一辈子小白葱了。”箫忶哼了一声:“老子就非要种一辈子小白葱吗?老子也可以种生菜啊!”
林茗说:“你好有志气啊!”
“是吧是吧。”箫忶还来劲了:“小白葱怎么了?小白葱能吃,他姨妈红能吗?”
林茗说:“是啊。小白葱养的好还能吃,老婆能吗?”
箫忶:……
林茗又说:“龟养的好还能给他养老送终,养老婆干嘛?”
箫忶闭嘴,不接茬。
林茗接着悠悠道:“狗养的好还能给他当儿子,养老婆当祖宗?”
“你别说了。”箫忶抹了把脸:“我错了。”
箫忶旁边挪了挪,找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好位置,然后扭过头四方探查了一圈,小声说道:“你造吗?昨天严夙洗澡……”
林茗浑身一个哆嗦:“这也和我说?”
“呸!”箫忶:“我是说,他洗澡的时候,正好来了条短信。你猜是谁的?”
林茗瞥了她一眼:“这种关子就不要卖了好吗?好歹在有悬念的地方停一下好不好?”
“是杨婉撒!”箫忶非要把自己的梗接下去,说:“她说她喝多了,扭伤了脚。不知道为什么,电光火石间,那些往事涌上心头。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但她此刻却悲痛地恨不得重新来过。因为我失去了你,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失去了你。我只想再听听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