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莘针打完了后,被廉棠抱在手上,虽然没说话,但动作温柔轻缓,慢慢的给她顺着毛。
程莘出来的时候,手术室里那惨遭割蛋的猫咪还没结束。
等廉棠拿完营养膏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刚刚那个年轻人这会儿正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被割蛋猫往外走,而门口有个女生一脸沉痛地从表弟的手里接过猫咪,然后佯装为小心肝报仇的样子假打了几下表弟。
“怎么了宝宝!是不是弟弟欺负你了!我帮你打回来!”
“喵——”被割蛋蛋的猫咪在主人的安慰中,流下了两行清泪。
女生不敢让她的宝贝看到她忍笑的神情,仰着脸憋着笑,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抱着戴着伊丽莎白圈的小心肝去打车。
程莘听到女生坐的那辆的士的司机师傅说:“又一只被割蛋蛋的猫,看那表情,旁观者都要替它流泪了。”显然在这附近的的士师傅是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的。
女生忍着笑说:“行了师傅,不要刺激我家宝宝了,你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吗?”
程莘在廉棠的怀里瑟瑟发抖,好可怕!她打完针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手术室的里面,太凶残了!托盘上放着两个血淋淋的东西!
太可怕了!
太凶残了!
她绝对不会同意廉棠给她做绝育的!主要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估计等两年,会比较容易接受!但现在我还是个孩子!不要这么对我!
对于程莘的瑟瑟发抖,廉棠觉得可能是看到另一只猫的惨状才“兔死狐悲”到瑟瑟发抖。
这更加坚定了他要找人来当那个被小小记恨的刽子手,反正他是不想被小小记恨的。
因此那天回到家后,廉棠给易远山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