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我都眼也不眨的听着,最后一句话则让我用力地将他推开,气恼地翻身起来,抽了睡衣就冲进洗手间。
谁是孩子,你才是孩子!我在浴室里冲着镜子骂。
后我坐进浴缸里,放松了身子,闭上眼睛,觉得张楚说的,确实有道理,当时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画家,冲他说道,“你怎么能这么回答,你没看文件吗?你这回答跟文件有很大的出入你知道吗?”
那画家瞪圆了眼,半会后,一把丢开手里的文件,当着所有扬小调的服务员面前冲出办公室。
那时扬小调的所有人都安静地看着我,虽然没说话,眼眸里却有不少的谴责,这让我十分难受。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小学的时候,那深刻的黑暗。
冲好凉出来,张楚正在泡牛奶,他笑着说,“老婆,睡前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喜欢上叫我老婆的,我在家里很少听爸爸喊妈妈老婆,也很少听到张楚的爸爸喊他妈妈老婆。
我走过去,从后背环住他的腰,他顿了一下,随后放下牛奶,握着我放在他腰上的手,手掌的温度有两个人的,交融在一起,那一刻谁都没有说话。
半响后,张楚说,“以后有什么烦恼,都记得跟我说,我是你老公,我每天都睡在你身边,是你这辈子最亲近的人,所以你可以对我发火对我生气,但是,千万别憋着,也别对外面的人生气发火,因为他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