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嬉笑着走开。
我叹了口气,想想也蛮好笑的。
“汀汀啊,笑什么?”月姨走到我身边,依旧是那娇嗲的嗓音,职业习惯?“莫不是尚书公子的婚事?”
我的笑当即僵住。怎么人人都知道这种八字没一撇的事?
月姨又笑,“看看你,害什么羞啊?女大当婚,又不是什么坏事。”
“不是这个啦,月姨。”我无奈啊……
“你不喜欢他?”
“算不上讨厌。”
月姨轻轻皱眉,“这种事可糙率不得。你若不是真心喜欢,就不要答应。”
“嗯。”不愧是月姨,样样事都先为我想。
“家世人品算什么?若心有不甘,日后还是觉得委屈。”月姨轻叹口气,自语似地道。
“知道啦,月姨。再叹气就老了噢。”我摸摸她的脸。
“死丫头,连你也……”月姨当即笑起来。
“好啦,我回去了。”我回头做个鬼脸,“多喝豆浆吧,养颜噢!”
背后银铃般的笑声不停。我也笑着走了出去。接着我便看到了石斫。
唉。我冲他笑笑算是打招呼。
他看了看我身后的花月春风楼。“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他真的很喜欢皱眉哎。
“送豆浆啊。”我不以为然地走。
“你的伤好了?”他走在我身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