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来了……”我刚想过去,却发现客行早就已出现在那张桌边。
“客官您要点什么?”他笑容可掬。
“先来几样时鲜的素菜吧。”那人不屑地道。
“这位小哥,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一户姓江的人家,也是开酒楼的?”那个大伯不再执着于我,开始问起别的事来,但是怎么听起来这么的跟我有关呐?
“我们这个小镇,只有这一家酒楼啊。”客忆凑上去道。不知为什么,他来的日子不久,但是却对这个镇上的一切了若指掌。以前是干嘛的?“不知您找的那个江老板是个怎样的人。”
我知道客忆小心地避讳着,没有说出我也姓江的事。我不自觉地看着那个大伯,仔细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是我一位友人,亡故多年了……唉,我本想来这儿找找,若是寻得他的家眷……”
“客官说说那人的名讳,兴许有认识的人。”客忆打断他的追忆,问道。
“江城……”
我不禁走了过去。“您……认识家父?”
那大伯睁大了眼睛,“你是……汀儿?”
……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个在爹娘牌位前上香的大伯。爹的友人?做官的?不是吧……
“呵呵,没想到汀儿这么大了。”他笑得一脸慈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不过还是个娃娃。”
“呃……”我只能笑笑。
“啊,忘了介绍了。我是你石伯伯。”他笑着。
“石头的石?”我傻傻地问,因为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