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路看着我,随即笑了,“嗯。”他转头专心地理牌。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的笑容里有种熟悉的东西,温暖而亲切……那种名叫“纵容”的东西……
“掌柜的!”正在兴头上,冷不丁地有人来。
“哎!”我按下要起身的客路,应道。“你继续玩吧!”偶尔也是要让伙计休息一下的嘛。
“客官要些什么?”我一脸的职业笑容,走过去道。
看起来好文绉绉的大伯啊,还有,看起来比主人还要厉害的下人哪!我看着面前的奇异组合,不由觉得怪怪的。
“先来壶茶吧!”那个下人cao着大嗓门道。
“好。二位先坐吧。”我转身沏茶。
“姑娘,”那位大伯开口,声音柔和而有礼。
“什么事?客官?”我拎着茶壶走过去道。
“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为什么问这个?“是啊。”
“真是不容易啊。”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酒楼老板是很不容易的事吗?不觉得啊。
“最近江浙一带洪涝成灾,姑娘知道吗?”
“不知道。”我慡快地回答。奇怪的人,我应该知道这种事的吗?
“姑娘若是遇上灾民会如何?”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没遇上,哪里会知道啊!”我没好气地道。
“无礼!”那个大嗓门的下人冲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