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么能干,令尊令堂想必很欣慰吧。”
“家父家母……已经过世了。”我依然笑着。其实爹娘死了很久了,我也不再对此伤心,但他问起时我却奇怪地感到心酸。
他愣了一下,“抱歉。”
“没事,死者已已,没什么好避讳的。”我想我是坚强的吧。“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他笑了,“我的名字又长又难听,而且说出来姑娘也不懂。”
这倒也是,以前就有一个异族人,叫什么达鲁措杰的,难听啊。不知所谓!
“公子是哪里人?”
“西夏。”他看着我,“接下来是不是要问年纪?”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是没有女孩子这么问男子的,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换我问好了。”他笑着,“姑娘芳名?”
“我姓江,单名一个汀字。”我怕他不明白,在桌子上比划着。
“好名字。”他的表情很温柔,那种表情让我想起了父亲唤我时的样子。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多谢姑娘的酒。”他站起身来。
“公子不再坐一会儿?”我很想再和他说说话。
“不了,不打扰了。”
“公子现在住在哪里?我也好再请公子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