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一个口哨把猫叫来,捧着猫说:“陆连川,我跟不高兴一起睡了啊,你一个人在这里睡吧。”
陆连川闷声道:“你虐待我。”
他半睡半醒地跟在温槿身后往卧室去,念叨着:“精神虐待……威胁……冷落我……”
温槿数:“一——”
“你还抱着猫,还亲它,但你从来不主动亲我……”
“二——”
“你还数数威胁我……数到三是想把我枪毙吗?”
这句话说的,温槿那句三愣是没能说出口。
陆连川摊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说道:“我困了,我睡了……”
刚刚陆连川控诉她从不主动亲他,温槿想了想,决定今晚睡前,给他个晚安吻。于是,她捧着陆连川脑袋,在他脑门中心亲了一口。
陆连川睡意浓厚,眼皮沉得也睁不开了,闷声道:“晚了,我是真的困了,如果你想交流感情,那就自己来吧……”
坐上来,自己动。他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这六个字。
温槿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床尾,道:“闭嘴睡觉!”
第二天,陆连川精神饱满上班,换衣服时,一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太阳穴到眉尾,有两道浅浅的抓痕。
陆连川疑惑道:“不高兴挠我?”
可是,可不高兴昨天白天才剪的指甲,绝不会挠破皮的。
陆连川眉头微微一蹙,顿感不对:“家暴!绝对的家暴!”
他当即掏出手机控诉温槿:“温槿,你今天没发现我带伤出门吗?”
温槿:“没有呀。”